李追远摇摇头:“多练练,就算你学不会,他们俩也该学会了。”
谭文彬闻言,面露惊喜,他扭头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,说道:“孩儿们,加油,给我好好学。”
林书友欲言又止。
李追远坐到书桌前,开始写傻瓜式术法教程。
有着过去帮彬彬复习高考的经验,李追远现在写这些,也算是得心应手了,甚至能比较容易地代入谭文彬的思维。
林书友继续表演着欲言又止。
像是个孩子,看别人上桌吃饭,希望引起注意,喊自己一起过来。
谭文彬逗弄好自己俩义子后,
有些好笑地伸脚轻踹了一下林书友,帮忙问道:“小远哥,阿友可以学这些么?”
“他不用学,官将首前身为鬼王,他们有自己的术法手段。’
林书友:“可是...”
谭文彬:“可是那官将首看起来只会打打杀杀啊。”
李追远:“那是因为他们留力,不想消耗自己的力量。”
谭文彬:“那怎么办?”
李追远:“和白鹤童子慢慢交流,以后每次起乩时,都带上破煞符针这些,祂不帮你用术法,你就戳自己。”
林书友:“还能,和大人们这么交流?”
李追远:“阴神大人还是挺好说话的。”
林书友:“真的么.......”
谭文彬回忆起在赵家,小远哥从屋檐上走下来,白鹤童子伸手托举的画面。
“对,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,你和童子多用针交流交流。”
林书友:“那这些术法,我能也带着练练么?”
李追远没回答。
林书友:“我......”
谭文彬拍了一下林书友后脑勺,示意他住嘴,谁管你偷看不偷看,你还非得问。
东西写完后,李追远就把它交给了谭文彬。
谭文彬拿着术法册子,领着林书友去平价商店了。
因为李追远要拿《邪书》出来,推导玉虚子的那些残阵。
这时候寝室的禁制得打开,附近也不能有人,否则容易受这《邪书》的蛊惑。
李追远拿起毛笔,将玉虚子的残阵写上去,很快,残阵补全的内容就会浮现而出。
补是补出来了,却并不是很完美。
李追远就将自己的思路与见解也写上去,等字迹消失后,新浮现出的内容就会随之进行改良。
要么,是《邪书》本身也有局限性,要么,是它在故意给予自己参与度。
不过无所谓,有它在,确实相当于有了一个实时的参考书。
一个个残阵被李追远写入,一人一书开始继续推导。
玉虚子的阵法造诣不在高度而是在深度,这种深度就是李追远所需要的,因为它需要时间的积淀。
简单阵法里,各种细节的妙用,连李追远都觉得很有意思。
这要不是几百年闲的没事干的人,还真不会无聊到往那个方向去推导尝试。
天已经黑了。
李追远还不觉得累,也忘记了要吃饭,可这书,受不了了。
《邪书》上浮现出的字,越来越浅,像是没墨了一般。
李追远知道,这是这本书,在对自己提条件了。
免费试用期结束,接下来要想继续使用,得付费。
李追远压根没写上字问它需要什么,直接将它闭合,再打包上封印,往角落一丢。
反正玉虚子的阵法残片大部分都已推导完毕,下次需要它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先放着吃灰就是。
说不定真的晾一段时间不管它,它知道怕了,下次再翻开时,它就又有墨了。
魏正道说过:你越有欲望就越容易被这些邪物所影响,最好的对待方式就是,别惯着它。
李追远离开寝室,来到商店,天色太晚了,食堂已过了饭点,他打算在这里弄点吃的。
柜台前的电视机里,正播放着一部港岛僵尸片,一群学生围凑在柜台边看着。
电视机后头,谭文彬和林书友在那里练习法术,一笔一划,练得很认真。
他们明明